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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大游APP巴菲特股东大会45万字问答实录::错过我不懂行业的投资机会 一点也不遗憾

2024-12-19 18:4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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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巴菲特股东大会刚落下帷幕,伯克希尔-哈撒韦董事长兼CEO巴菲特如约与四万余名参会股东,其中包括数千名来自中国的投资人面对面交流。93岁的巴菲特在近六个小时的问答环节中,和公司高管格雷格·阿贝尔、阿吉特·贾恩共同回答了各界投资人34个问题,涉及科技股、国际市场、能源投资、生成式AI、保险业务、人生最高价值等各个方面。

  依照惯例,问答之前巴菲特介绍了当天早间发布的伯克希尔2024年第一季度的财报,他指出,过去的季度不能说它是我们最棒的一个季度,但是也不能说是最差的一个季度,任何的事情在保险界来讲都是会有幸运的时候,也有完全不能考虑的季度,但是身处保险业,伯克希尔绝对会努力改善进步的。此外,巴菲特告诉大家,公司现在可以投资的钱还是比以前要更多,这是现在的一个现象。巴菲特觉得这是合理的,在可预测的未来还会维持这种状况。

  巴菲特:大家早,谢谢大家今天来到现场。我旁边是格雷格·阿贝尔,是负责除了保险业务之外的伯克希尔副CEO,在格雷格旁边是我们负责保险业务的阿吉特·贾恩。我们现场还有非常多的董事们,也请大家简短地起立,会场前面有霍华德·巴菲特,苏珊·巴菲特,史帝夫·伯尔克、肯·硕克、克利斯·戴维斯、罗勒·艾曼斯、劳尔·艾尔森,这些都是公司的董事会成员。

  首先,我要先感谢莫利萨,今天我们所有的大会都是归功于她。她刚刚跟我进行了报告,说我们今天会议又创了新的记录,今天我们的喜诗糖果,我想现在卖的数量可能是比以前卖得更多,已经有6吨之多了。

  我要跟大家介绍下面这位,这位,也就是他把刚刚看的纪录片整合在一起的,你可以想象今天所有的一些场景以及过去曾经经历过的路途,他都参与了,我们中间还有一些好莱坞的大明星们,以及各种各样的不同的人参与其中。他刚刚跟我们讲,我们现在只能够在我们的摄影棚里面进行播放,后来我就跟CNBC讲,我们还是要现场播放这么做的。你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真的花了多大的一些努力,所有的一些合作以及进行整合的一些工作,你也可以看到詹妮·里帕德女士,还有另外一个关于美国的影集,其中这些家庭主妇,也是我们讲到的。你现在把所有的这些人整合在一起,将这个纪录片给放映出来,这是真正由很多人做的,而且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所以我要再次感谢大家。今天我们把聚光灯照在拜瑞德身上,这就是我们的制片人拜瑞德先生。

  我们现在也有相应的财务报告出台了,今天是在7点钟发布的,第一季度的财报。我们先简要的分析财务报告,待会儿我们会继续跟大家详细沟通。

  第一张我们的投影片,这是我们第一季度的报告,现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进行运作以及所有的运营收入,这些也都是我们运作的时候得到的一些财务结果。还有在我们的市场上,在动荡之后得到的整合财务结果。中间也有其它的一些变动的项目,第一个季度的业绩,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所有的业绩也是比一般平均的季度要更好。贾恩先生,今天要我跟大家说,他讲到第一季度的保险业务的一些计算,在保险专业上是不能够予以相应地进行分析的。当然我们在全世界也遭遇了相应的风暴,也会影响到我们的收入,这是第一个最重要的因素。

  也许就我们的标准来讲,时机可能不对,特别是在东岸发生的事情,这也是我们现在做评估时候最具风险的一个事项。另外,还有地震。

  但是在第一季度,您看到的最终得到的一些财务结果,我不能说它是我们最棒的一个季度,但是也不能说是最差的一个季度,任何的事情在保险界来讲都是会有幸运的时候,或者是完全不能够考虑的时候,但是我们在这种承保业或者说保险业,我们绝对会持续改善的,在每个年度报告之中,这方面的收益都特别高。在报告中也能看到,去年我们已经获得了固定的短期投资收益。另外,还有利息收入的一些改变。这样的一个数字看起来是非常令人瞩目的。

  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们现在可以投资的钱还是比以前更多,这是现在的一个常见现象。而且我觉得是合理的,是完全可以预测到的。

  我们看看铁路业务的收益,它的下滑还是比较平缓的。当然我们不能够马上地进行猜测,有的时候某一些收益,比如说我们现在看到了一些实际变动的状况,或者立即将发生的一些状况。现在讲铁路方面受到的一些影响,还是有潜在的一些收入影响的,比如我们在前一个礼拜到底装了多少车厢,在前一个礼拜中一些运营规模可能也会改变。所以,在每个礼拜我们都会有不同的一些收益的结果。但是我跟大家讲这些还是比较平均的,这些收益,也就是我们期待中的一些数字,是我们预期中的,我们应该会赚取更多的收益。除此之外还有能源公司,我们有了比较好的收益,但是有的时候环境受到影响,我们必须要在我们的年度报告中进行注明。比如去年,有的时候上涨了,但是得到最后数字的时候,这个中间有112亿,比去年还是增加了。我们期待我们的整体收益应该会非常稳健,每一年的状况都进行上升,我们也能够保持在370亿,在去年的收益之中。伯克希尔的目标,就是希望业绩让大家满意,在经济的这些目标之下,我刚刚举的一个例子,就是能够增加我们的运营收益。非常简单,但这就是我们一直在试图能够维持的。

  我们讲讲业绩历史,开始我以疫情作为我们的例子,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有了240亿,但是疫情发生了,结果我们的数字从270亿又到300亿等等。这些讲到的收益是非常有趣的,但是我们还要再考虑到折旧、摊销以及税收等等。我要讲的是,伯克希尔每一天都会有大概至少1亿以上的进出状况,包括周末还有放假的日子,这些所有的财务部署都在发生之中。我们是负有股东责任的,看到这些数字的时候您就可以看到为什么我这么解释。今天我们看到了这些股东所有的权益,这上面的日期是到3月31号为止。伯克希尔除了某一年,也许是在1968年,那个时候它的股息可能是只有大概1毛钱左右。如果说把那一天除去,其它的日期,我们是随时都已经在维持非常好的一些状况,有的时候我们做的一些事情可能也会有错误,但是犯的一些错误有的时候并不是真正具有惨痛性的,在过去的57、58年之中,大概至少有五六次,或者是十几次。不管怎么做,最重要的是做大的决策,持续地成为我们现在的指导原则。我们这个中间已经累积了至少5710亿的业绩,这些投资回报率也是我们可以看到的,而且没有退步的一些迹象。所以,显示出我们到底能够做些什么?并不是我们真正讲的奇迹,而是在节省所有一些花费的情况下取得的。

  我们这中间有一群真正的非常棒的股东,而且有一群我们的合作伙伴,随时都在希望能够替我们节省花费金钱,我们也让他们能够做他们的工作,就是我刚刚已经介绍的这批人,大卫家族,还有他们的儿子、孙子以及曾孙辈,他们基本上也留给我们许多幸运,给了我们很好的工具,能够让我们继续维持。但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并不是活得像皇家的国王或者是皇后一样,他们以前盖的这些房子在新英格兰,而且也是跟一般的人一样,每天吃的、喝的都是如此。

  我可以告诉大家,您可以看到,他们就是一群跟我差不多一类的人们,他们有的时候会到别的地方去,也会再花费一些让人不可置信的必须要用的钱。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在过去的这些时间之内,没有一个人会错过任何的一些情况。另外,还有整合出来的一些财务结果,在我们现在看到的一些长跑道上。在午餐之后,您可以再听到我再解释。

  我们持有的现金包括国债在内有1820亿左右,在这个季度结束的时候到达2000亿,这个钱我们想要花,但是花的话,我们一定要找到合适的标的。希望风险能够足够小,而且回报能够很大。

  我们的股票比我们在买的时候价值略微有一些增长,我们不会再以一个很大的方式来进行股票的购买了,因为很多公司也不会以大数额来进行销售。所以,在股票的回购上,我们也会足够地谨慎。

  最后一张幻灯片,从过去五年的情况来看,我们没有办法像其它公司一样发行那么多的股票,我们有这么多的投资者,我们需要控制流通股的数量。他们不会想着卖我们的股票吧?对不对?我们每天或者每周都不会关注股票的价格,每天关注股票价格的人反而赚不了钱,很多时候大家买了我们的股票就放在那里,甚至都不会去看太多,这就是伯克希尔过去的一些故事,我们会在长期给大家带来营收增长,我们也是希望能够减少流通股的数量,也希望偶尔能够看到这种投资的机会,能够有一个合适的优质价位。

  提问:今天早上有些新闻,伯克希尔又卖出了1.25亿苹果(183.38,10.35,5.98%)的股票,现在它是伯克希尔-哈撒韦最重仓的一只股票,这是来自一位27岁马来西亚股东的问题,他说去年你讲到的可口可乐(62.17,0.18,0.29%)和美国运通是伯克希尔-哈撒韦两只持股时间最长的公司,您也讲了这些业务给我们股东带来了很好的收益,但是您没有把苹果包括进它们的行列当中。你是不是觉得从苹果这边来看,它的吸引力、它的投资的魅力可能都比2016年你当时投资的时候有所下降?

  巴菲特:我们还是有很多苹果的股票,在今年底的时候,苹果很有可能会是我们有史以来最大的普通股的持有方。查理和我都会去看这些普通股,我们把它们认为是业务,不单单只是股票。我们也有冰雪皇后的股票,我们也把它看为业务。可口可乐也是一家公司,美国运通也是一家公司,我们把他们看成是一项业务,看成是公司,我们可以买下非常棒的公司,但是买不了他们所有的或者是80%以上的股份。当我们去审视苹果、美国运通和可口可乐的时候,我们把他们看成是公司,当然有一些税务、管理等等方面因素的不同,但是当我们去配置资金的时候,我们会去看哪一个公司,而不是说只是把他们当成股票的投资,我们也不会想去预测市场,不会试图去单单地选股,我很多年都做错了一些事情,我很早就对买股票感兴趣,我觉得股市充满了魅力,但是最后我听到了一个聪明的投资者给我的箴言,就几句话而已。他当时比我说得更好,意思大致是如此,“你在看股票的时候,你要把它看成是一家公司、一项业务,有些时候你不要把它们看成是可以给你带来回报的东西,而是它们会在长期怎么去服务你的投资组合。”这句话当时让我深受启发,查理和我在配置资产的时候也是一直在思考这句话,我们多年来的投资理念随着资本的增加其实也有所改变,改变了很多,但是最基本的原则还是在那里,就是格雷厄姆的哲学,就是说你如果只是选股的话,你是在浪费时间,你需要把这个资金放在更好的地方。查理又给了我更好的建议,让我把钱配置到了更合适的地方。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直以来拥有像美国运通和可口可乐这样出色的业务,苹果甚至是更好的一项业务、一家公司,我们还是会长期地持有这三家公司的股票,而且在过去也取得了很多的成功。

  方法其实真的非常简单,就是我们要不断地去努力,在努力的过程当中我们学会了怎么去做数学,怎么去做计算。我们作为投资者,我们的心态要摆正。当有一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可能会很大地改变我们资本配置的策略,但是在苹果这个例子上,它仍然会长期是我们最大的一笔投资,但是在现在的一些情况下,我不介意继续在我们现金的持有量上增长,并且会去看在股市上、权益市场中,有哪些替代的方案。

  有一件事情可能会让大家吃惊,我认识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把很多注意力放在怎么不交税上面。当然避税我觉得是合理的,我们虽然不介意在伯克希尔这边交税,我们现在是以21%的联邦税率来付税。苹果这边是35%,过去曾经达到52%,联邦政府对于我们的这个收入,有一部分是有所有权的,就是我们营收当中有一部分是要交给政府的,而且这样的一个税率,他们任何一年都有可能改变它的百分比。现在这个税率是21%,因为现在的财政政策,我觉得这个税率很有可能在将来会提高,高税率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发生,政府会想从伯克希尔的营收当中拿走更大的一部分,政府也许也会决定说不希望自己的财政赤字还是这么大。我们知道他们支出确实很大,他也许很有可能在我们这样的大公司中拿走更大的一个部分,但是我们还是会付税的,我们也是希望伯克希尔能够在联邦的赋税上做出贡献。因为对我们来说,对于这个国家来说,这是合适的,因为这个国家经济的发展为我们的股东带来了慷慨的发展,我们很幸运成为美国公司的一员。去年我们给美国联邦政府交了超过50亿美元的税,这也让我们很自豪,我觉得没有任何一家美国的公司可能会在这个联邦的赋税上像我们做得如此地严谨。而且这里面还没有包括什么财产税、社保税,我觉得这些都有可能在未来是会出现的。我希望能够继续保持8000亿以上的市值,因为有这样的市值,交大额的税,也不会让我有太多的困扰,我希望我们每一个在美国这样的公司都能够像这样。如果我今年交21%的税,将来这个税率再有所上升,我也不会介意。

  提问:巴菲特您好,我是来自中国香港的麦克Y(音),我是有自己的投资公司的,我们从你这儿学习感到非常珍贵的一个机会。你之前投资了比亚迪的公司,现在又减仓,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去投资香港或者中国的公司呢?

  巴菲特:我们主要的投资标的都会位于美国,这是我们坚信不疑的。我们在美国投资的一些公司,包括像美国运通、可口可乐等等都有全球的业务,他们是全球的消费者都会去优先考虑的,比如说像饮料或者是支付手段,全球现在有这样一种共识,像美国运通和可口可乐这样的公司在全球可能都找不出来跟它们能够匹敌的标的,他们做的业务非常强劲,在过去的二十多年,这样的情况也是持续地进行当中。比亚迪的这笔投资跟我们五年前在日本做出的承诺比较相似,那样的投资会非常令我们信服,我们很快地就进行了投资,花了五年的时间,投资了五家日本重要的商社,你可能不会想到我们在美国之外做出如此大笔的投资,特别是根据现在世界的经济来讲,但是我了解你的问题,美国扮演的角色以及我们的长项以及短板,这都是我们了解的。但是对于今天在全世界的经济,我并不是在任何的一些文化或其他的一些国家的文化都能够完完全全理解的,比如某一些比较小的国家,他的经济可能不是那么得强大,但是在这个国家之中已经有了相应的一些经济规模。全世界里大概有50%的国家,也许超过了20%都能够对世界进行产出,而且是非常让人觉得欣喜,但是我们还将以投资美国为主,对美国的投资是我们现在主要的方向。同时在过去的几年之中,查理也跟我说过,他常常跟我说这些事情,有的时候我给他提出一些建议的时候,他说这是不太好的,但是也许这是你能够想出来的当前最好的点子吧。他有的时候还是会同意,但是查理常常都会跟我讲“你要三思而后行”。所以,比亚迪就是我们刚刚讲的,还有COSTCO(好市多)。

  回头来看比亚迪,那个时候他还是非常积极的,但是我那个时候可能应该比他更积极,但是我没有。所以,对我们来讲,那个时候还是一件大事,很多公司我们都考虑过。当然在大部分市场发生的一些状况,我还是了解的,但是我的想法,对于一些巨大的承诺,或者是在任何的一些国家,我们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打算,当然这(大举海外投资)也不是不可能。我们对于投资日本公司的一些立场,我感觉还是相当满意的,但是您必须要看看整个大势,每个地方也许情况是不同的,我们也要真正地能够照顾您投资的金钱,我们绝对是没有办法容忍万一有赔钱的状况。

  盐湖城投资者:2024年的年度报告数据中,现在已经解释出来,但是能源的部分,伯克希尔可能让我们有些失望,特别是我们现在看到这些情况。我们的投资者当然比较担心现在环境的一些改变,还有一些监管措施,在这一情况之下,我们是不是已经接受了公共事业对于电力的管理模型,我们也朝着他们的方向这么做?犹他州的一些监管部门也开始强制实施了购买能源的计划,我们是不是能够在退休之前还要再重新考虑是否要再买能源的一些投资?或者是投资在一些电力工厂上?我现在要问的是,伯克希尔在落基山脉的电力公司上,以及我们现在在做的一些管辖地区,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在犹他州公司做的一些举措,是不是能够减少未来我们公司里的一些损失?因为有些州已经开始控制所有的这些电力,或者是公共事业了。

  巴菲特:我感觉犹他州发生的一些事情,对我们的这些举措应该其实也算是公平的,他们的这些工作还是给了我们一些值得尊敬的回报,因为这些东西还是我们自己的资产,

  公共电力上,我会这么说,在1930年的时候,乔治诺尔(音)先生那时是我们的参议员,我们那时也遭受到了一些不同的经验,我现在必须要指出来经济自由竞争,现在还是我们扮演的角色。一些私人拥有的电力公司或者是公共事业的公司,也许他们操作上会比较有效率,会比州或者是国家拥有进行的更好。但是现在讲到的这些公共事业或者是公共电力,这中间也许在很多的地方必须要开始有大量的投入,我们必须在电力公司上花大量的金钱。有的时候私人的这些投资人可能对于这些情况来讲是没有办法做的,伯克希尔公司其实对于我们现在参与的部分,以及在国家里面非常具有高度需要的一些地方,我们还是挺满意的。我们将会有回报,但回报率可能不会让我们变得非常富有,这中间的回报率还是具有敏感度的。当然如果我们完全得不到投资回报,我们就不会在这方面进行工作,如果真的这么做,那就太疯狂了。你会看到我们进行的运营活动,它的成本还有在进行的一些工作,可能都跟现在的环境改变有所相关。当然今天电费或者一些公共开支的成本,特别是车辆和其它的供应,也都让人非常压抑,我们有一些资金,我们也有参与的一些大项目的支持,这些对我们来讲,都是在这个国家之中非常重要的行动,我们还是会这么做,但是我们不会真正地把这些钱让它就这么丢到水中。犹他对于当时的环境可能并不是那么友善,我现在要请格雷格来回答,但是我叫错了,我把他叫成“查理”。我其实已经在警惕自己不要再叫错人了,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说漏嘴了。

  格雷格·阿贝尔:我今天非常荣幸能够担任这个位置的角色。您在信件中也提及了关于能源的部分,今天面临的行业中的挑战,这中间也归功于我们现在有庞大的一些投资,对于能源还有更多的一些公共事业的部分,而且这个中间还有很多年我们必须要持续地进行。在这个地方,您刚刚提到了肯定在犹他州受到了一些影响,但是您如果再看一下底层的一些特别的需求量,在现有这样的一个状态之下,公共事业还有投资的金钱的数量是让人非常不可忽视的,而且是非常让人瞩目的。提到的信件中的一些情况,公共的一些事业,还有我们讲的一些州,哪些州呢?比如犹他就是其中的一个例子,我们未来潜在的公共电力方面的一家公司,也许这个州就将它规划为州拥有的公司了。但是不是我们还要继续大量地投资?我们对于公共政策同时都是非常注意的,而且是非常持续的。另外,我们具体的一些法规,也会让我们觉得值得鼓励,特别是在一百年之内,关于公共事项,在美国一些地方和爱荷华的公共电力,还有一百多个相关的地区。特别是我们现在对爱荷华已经进行了相应的开发和需求,以后一定会有双倍的一些成长。在这段时间之中,翻倍的情况肯定是会发生的。我们现在要求有更大的一些投资,在今天美国的社群以及我们的股东之中,将会进行相应的操作。内华达州是另外一个例子,我们在那里拥有两个不同的公共事业的项目,而且在涵盖这些线路上在内华达也是不可忽视的。

  2030年以后,需要一些线路以及所有的一些需求,绝对会发生至少上十亿以上的一些改变。中间投资的钱也是不可忽视的,犹他中间真正的增长额已经超过了大概100亿以上,这些增长也在相应的地方开始发生。

  我们讲到回报率,你现在已经想到了我们现在讲到的发生的状况,在当地或者是在相应的一些地区,“野火”也都进行了积极的讨论,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野火”也造成了非常显著的损失。这是我们现在谈话以及彼此交流之中的非常非常重要的,而且也必须要适当沟通的一些情况,“野火”的发生中间也发生在很多的地方,而且在我们的索赔上,上个礼拜已经有超过300亿了。当然这并不是让人不可忽视的一些情况已经发生了。所以,第一件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事情,所有我们面临的诉讼或者是与法治相关的一些挑战,我们都认为我们会一直不断地开始前所未有的状况下,对这些挑战进行运作,解决现在的这些问题,特别是在太平洋地区。

  第一件事情,我们要怎么样能在这种情况之下运作我们的资产呢?我们跟当地的州政府多年工作,而且跨越州政府,跟各地方多年进行了协调,基本的一些目标是保持我们电力的畅通。另外,所有的一些相应的团队还有员工们能够不再有任何中断的情况下进行工作。2020年的“野火”,我们知道必须要让我们的消防队以及医院能够不受干扰的情况下进行反应,进行工作。所以,第一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做的是,我们退后一步讲,我们必须改变现在这方面的一些文化,要全面性地对电力及公共事业开始进行重新的想法,我们必须要开始真正重新了解现在所有的资产的一些状况,这也是我们以前没有碰到的,完全是我们之前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们从文化开始进行着眼。

  第二件事情,改变我们现在的运作系统,也就是什么时候万一发生火灾,可以马上把所有的电源关闭,让我们的系统能够直接进行相应的不受干扰、不受跨越的限制,在发生灾难的地区不会干扰到正常地区。

  第三件事情,我们在投资上面必须要允许我们能够做的是减少风险。犹他州还有太平洋地区是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些情况,我们在应诉并且在执行的时候,也会有一定的资本和利润继续保持在这家公司,我们也要重新投资进入这些业务当中。但是从基本面来讲,在未来我们需要立法和监管的改革,这是在所有的太平洋沿岸的州都要进行的,这样我们才能用渐进式的资本投入来为这些业务做出贡献BG大游APP,因为我们不想就简单地把钱投出去,让这个钱浪费掉。所以,我们需要有更多的纪律。但是现在我们也看到了一些机会,就是在立法和监管这边有些方法出台,我们现在最好的例子,应该是整个全国来说黄金的一个标准,就是在犹他州。沃伦提到,在犹他州,我们的投资感到非常放心,他们当然不位于太平洋沿岸,我们可能有一些空间和缓冲的地带,他们最近的一次立法,犹他州真正通过了这个法案,而且做了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第一,它把这些非经济的“野火”的损失投保设了一个上限。俄勒冈州,大家听到这些保险的投保,不仅仅有经济方面的损失,这些经济的损失是肯定要投保,但是尽管在俄勒冈州有一些这种立法,有一些这样的诉讼,但是跟“野火”有关的非经济的损失却不用保险来赔偿。犹他在这方面做得非常主动,把非经济损失的投保额设一个上限,并且回到这个环境当中,看我们有没有哪些地方可以进行投资,逐渐他们也是建立起来了一个比较大的基金,为犹他的“野火”来支持,首先一方面是帮助流动性,另外是其它方面来解决问题。所以,在犹他不光光是立法,这应该是成为我们未来在这个方面的一个黄金的标准。

  作为伯克希尔能源公司来说,这很重要。另外,这也是太平洋电力这边的一个问题。监管这边没有办法在这个大的范围之内进行回应,一直以来是我们担心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太平洋电力公司也会在这边可能就其它的机会进行改变,伯克希尔能源公司也是如此。

  巴菲特:在权益投资方面,它的回报在多年来还是得以实现了,尤其是在近些年来,这个权益的投资在整个美国来说回报都是非常丰厚的。所以,你的这个收益到底是百分之多少,有些时候有些州这个回报的魅力比其它州更大。所以,不管是你破产还是(有)收益,我们首先不会把股东给我们的钱全部丢掉,当然我们是希望在这中间有一定的收益,但是电力这个方面肯定不会像其它的一些业务一样给我们带来如此丰厚回报的。看一下这些有形的权益,像可口可乐、美国运通等,或者是像苹果这样(的公司),完全不一样。公共事业特别是能源,最多只能获得一些非常中等的回报,而现在又有了气候变化的威胁,给我们带来了更多的“野火”,这就是做业务要付出的一些代价。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不能采取一些减轻火灾在未来的威胁,比如说一些政策,可以让你在火灾的时候断电,但是在这之前,还在气候变化的准入上要放入甚至数万亿的资金,这可以通过公共的力量来做,也可以通过民营企业的力量来进行帮助。我们是肯定会在这上面付出超过一千亿以上的投资,但是我们不能简单地该把钱扔进去,让它浪费掉。

  提问:我是John(音),从旧金山过来,你觉得现在科技进步特别是生成式AI跟传统行业能带来多大的优势?

  巴菲特:不好意思,我问了四区问题,现在就后悔了,应该去问二区。我对AI人工智能一无所知,但是这不意味着好像这个技术不重要。去年我也提到过,我们已经让精灵从瓶子里跳出来,特别是我们在之前发明核武器的时候,它现在正在做一些坏事。这个精灵的这种力量有的时候让我感到恐惧,而且它已经再也塞不回瓶子里了,我觉得AI可能也有些相似,已经让它跳了出来。它当然非常重要,对很多人来说作用非常大,但是我们希望这样的精灵希望在未来能够做好事,但是我没有办法去对它进行评估,特别是我,我根本没有办法去做评估。像“二战”的时候,当时有了核技术,我们当时发明了,我们觉得好像是非常必要地来终止战争,对美国来说可以长期拯救生命,而且爱因斯坦也提过,说“你如果做了核试验,你可能会让文明终止”,但是最后美国还是决定把这个精灵从瓶子里放出来。我觉得这样的一些决定都会影响我们下一代,会影响未来的,这也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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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AI这边,它的发展,老实说还是让我有些紧张的,特别是最近的一些进展。我有些时候眼前会有这样一张图片,我出现在那张照片里对着我尖叫。这个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我当时出了问题,没有任何人救得了我。

  所以,当你去思考一下,在未来你可以用这样的技术去欺诈、去重新生成这样一张图片,比如说图片里边也是我,然后我来找你说需要钱,生成式AI可以做这种事情,让我突然出现在一张图片里,你难辨真假,或者说我需要多少多少钱。欺诈在美国一直都是会出现的一种情况。如果我之前有兴趣投资这个欺诈市场的话,它可能成长会很快。AI当然也有潜力去做好事,但是我刚才提到的这个例子和我之前目睹的一些现象,我觉得可能会有些吓人,我可能甚至看到这个照片之后,我难辨真假,甚至会把钱寄给一个来骗自己的我。所以,跟核技术一样,我觉得这个精灵已经从瓶子里放出去了,我对此一无所知。我觉得AI不管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的很大的潜力,我只能让它自然而然在未来发生。

  我也想跟贝琪说一声,阿吉特今天下午不会在现场,如果今天有一些问题跟保险有关,想问他的话,尽量在上午问。

  提问:我95年开始就是股东了,在过去的一年有这样的一个采访,在你2021年的一个采访当中提到,GEICO在做品牌、做营销做得更好,而Progressive保险是一家数据公司,数据在长期会获胜,十年之后GEICO才开始重视数据。现在GEICO有了全新的策略方向,你还是会放手让他们去做吗?这会不会给他们带来一些脆弱性?伯克希尔现在的CEO也提过,这些业务部门已经脱轨了,阿吉特,希望你持续给我们带来更新,你和托克在GEICO上面,在数据分析上面的一些进步,因为他们现在在这上面是有些短板的。

  阿吉特:沃伦过去也提过,GEICO现在的一些劣势就是在它的投保率和分析的比较上,这个比率并没有做得很好,几年来GEICO一直都是这样,我们还是在不停地追赶,而且技术也是我们很大的瓶颈,但我们还是在不断地做出进步。同样很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雇佣的员工在数据的分析和由数据定价上比以前更加优秀了。我们现在也正在采取一些措施缩小我们的措施,尤其是在2025年年底前,我们应该会在数据分析上成为业内最好的一家公司之一,在定价、投保这些上面,我们还任重而道远。

  巴菲特:费率跟风险的比一定要合适,我们有时候可能仅仅是在冒险,丢掉一些小钱,有些时候这个冒险却在丢掉大钱。所以,在这个方面,Progressive确实比GEICO做得要好。GEICO还是有优势,它的投保的成本还是全行业最小的,我们希望把这个承保风险率降到10%以下。这不仅仅是一个生存的问题,这也跟利润有关。我们在3月的时候没有失去太多这种保单,而且我们也是用低成本在进行运营,所以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威胁,现在不足以构成对生存的威胁。对利润来说,也不构成威胁。但是长期来讲,我们的成长是希望以最好的保险行业的模型为基础,能够以低成本的方式继续向我们的客户交付价值。

  1936年这个公司成立,它例行的原则也是长期以来不变的,它的投保额一直是要比其它行业的竞争对手要低,这是我们的竞争优势。

  GEICO保险公司也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业务,当然这种比较慢的一些成本上面的分析,有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完完全全跟今天风险的比率上进行匹配,在当地发生大型事件的时候,我们还是能够做,但我们还是要考量当时的风险。部分阿吉特已经非常严密地进行工作,该做的一些演进我们也都在做了,我们应该还是在保险业界,跟其它公司比较还是会盈利的。

  提问:我叫赛德什(音),来自德国的慕尼黑,我是来自一个非常受尊敬的德国公司,我们刚刚也看到您的妻子、您的小孩都已经提出来,您觉得对他们来讲最高的价值应该是什么?

  巴菲特:投资前的建议还是要根据其他的事情,我的小孩、我的妻子,我完完全全信任他们,但是不代表我要建议他们去买什么股票。

  在管理金钱这个话题上来讲,你要跟我来谈也不见得我是世界上最理想(28,-0.98,-3.38%)的一个谈话的对象,不代表说我也不去参考其他人的这些意见,另外,如果说我自己一个人在做,我当然也不会参与这样的一个公司。有的时候对于投资的时候,我也会自说自话。我的小孩在这么多年,他们也变得越来越聪明,当然我的妻子也是如此,有的时候我会听他们在讲很多很多的一些事情,特别是我的女儿,她也住在附近,其实她知道的知识比我多很多,我有的时候也会听我的妻子跟我讲什么内容,当然有的时候我也会忽视他们讲的细节,但是这些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人在生活的当下,要关注到您周围的一些生活,当然您不能够限制在只有你自己或者是您相信的人,这样子的话这个生命就没有那么有趣了。像我自己线岁的时候,我那个时候都是相信我周围的人。但是有的时候我发觉还会犯错,比如说我举个例子,我那个时候跟查理碰面,认识了他,所有的事情对我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在投资方面。我和查理一起共同经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跟我撒过谎,但只有一次,而且他从来不会重新再讲某些事情,他也不会完完全全地强迫我说“你非得怎么做”。所以,肯定的,他会叫我考虑很多事情,而且他从来都不会撒谎,当然他有的时候在我们吃晚餐或者是派对的时候,也会犯一些小错,实际上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可以听到,但是讲到合作伙伴的层面上来讲,我完完全全没有办法讲出任何一个我跟查理曾经讲过的一些谈话是不重要的。所以,您讲到在人的生命之中,特别是在你讲到的这些非常重要的你身边的人,当然我的建议就是如此。

  提问:环境的变化现在已经再保险行业当中扮演非常重要的作用,因为在加州也发生一些洪水淹水的状况,阿吉特·贾恩先生,在您扩展您保险风险业务上面以及所有的投资上面,有什么样的变更呢?

  阿吉特·贾恩:我知道环境上面的一些风险的增加,肯定是现在扮演非常重要的一些角色,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议题。要疏解这些问题,特别是责任险或者是一些灾难险等等,这都是我们最重要的一些议题。我们去年年底已经开始把握机会,能够再重新定价,做出相应的一些决定,这是非常重要的,这个行业也就是一个定价的行业。一些因素也会让我们开始觉得在每一年做这种考虑的时候,必须要考虑所有的可能性。

  讲到改变价格或者环境的一些改变,我们到底要涨多少钱,或者是我们要以非常科学的方式来进行考虑吗?还是我们必须要涨价才能维持现状?另外,监管机构也不让我们的这些行业活得更容易,因为还有很多规定,这中间在改价钱的时候,有的时候也必须要参考更多的一些结果,特别是保险业还有保险的公司,另外还有今天监管的一些改变。我的讲法是今天你到底对哪个公司进行投保,是否要关心它的回报,还有这中间这个公司必须有相应的回报率,在配置他们的资产上面。您讲到资产的配置,还有讲到是否在过去的几年是不是每家公司都开始赚钱,当然这不见得是每个公司都会做的。在保险行业中,不管是现在的环境,还是发生火灾、风灾、洪水的情况,都是会影响到的。

  巴菲特:环境的变迁真的会增加我们的风险,这是肯定的,也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另外,最终我们要考虑的是这个业务是否能够变得更庞大,在一段时间之后,我们是不是会破产或者是会损失更多的利润,这些都是我们要考虑的。所以,在某一年是如此,但是下面不见得是如此。我通常都会请阿吉特先生再去评估,像签的这些承保公司的结果,还有进行更多经理人提出的分析。我也会考虑到大西洋地区也开始产生了风灾的这些事情,这是不是最大的一些风险呢?

  今天我们做的一些事情是不是能够做得更多,在飓风的情况之下到底知道一些什么,哪些东西是最需要的、最好的或者是最坏的,另外还有它发生的一些快速的程度以及它的这些频率是否已经进行了改变,这种事情也许是一年发生一次,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五年或者十年之后会不会发生同样的状况,有的时候有些人并没有跟保险一样的心态,有的人也不会扩展他的知识面,有的时候我们会收到很多这些人的信,当然我们对于他的智商也是值得怀疑的。可是我们不知道的是,也许你了解了保险的这些业务,但是你没有办法完完全全相信今天这些环境的变迁是否会发生。对于气候的改变并不是说完全没有风险的,某一年我们可以这么做,或者我们可以做例外的考量,但未来是不是能够如此?这些决策是不是可以延迟到更长的一些时间,这些都是必须要以未来来进行的考虑,或者我们是不是能够避免某些事情。

  所以,现在我们要讲的是你必须要分析,做更多事情,了解现在的水或者是其他降雨的信息,这是必须要非常智慧的。

  巴菲特:没有错,您现在讲到了GEICO保险公司,在1950年的时候一些结果,现在一部车的价值就已经可以达到四五万的情况,我们现在已经有2000美元,能够在技术上面参与一些事情的议决,以前我们4块钱就可以做很多东西,但是现在的车辆非常安全,但是在修理的时候,它的成本也越来越高了。另外,还有通胀的一些影响。

  提问:我叫里安姆,我来自加拿大的安大略省,那个时候是我父亲介绍给我伯克希尔这只股票。大概过去的27年,我的工作一直有变。我的问题是,90年代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谣言是事实的话,你那个时候如果说还是只要投资在麦当劳(270.32,-2.96,-1.08%)的话,我想现在大家还在吃麦当劳,在喝可口可乐吗?

  巴菲特:Abel先生来自加拿大,他能回答这个问题回答得更好,但是你知道我每天吃什么东西就知道怎么回答,把问题交给Abel。

  格雷格·阿贝尔:在加拿大我们运作有好几个项目,但是我们整个这些公司以及运营,而且我们投资在加拿大,还是可以接受的,我们在加拿大也随时在观察是否我们能够做相应增加的投资,因为这就是一个环境上必须考量的。我们非常谦虚,能够了解美国的环境、美国的一些业务,当然对于加拿大,我们也会有同样的一些考量。这中间有不同的业务,当然美国跟加拿大在运作的时候,可能有相当大的不同和差距。我们在加拿大雅博省做了非常瞩目的大的投资,而且继续在成长之中,在这几年也看到了。

  巴菲特:没有错,在加拿大这中间也有很多大的公司,就跟美国一样,但是我们前几天看到,在加拿大,如果有些东西被建议到,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不管是它的规模,还有是否对它有兴趣。如果都满足我们的这些要求标准,或者是我觉得没有任何的危险,能够投资更大的金钱的话,不管是在加拿大或者是任何的一些地方,我们都会这么做的。

  加拿大有些地方是可以从伯克希尔的参与过程中获得益处,我们多年前也有这样的投资,但是那边也有自己的金融机构,他们有自己的问题,我记得在那里出现的问题有的时候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甚至都不是基本面基础的问题。我们那边出了问题,我们到那边赶快把这个问题解决,当时问题已经到了一个崩溃的边缘。不管以什么方式,我们都没有觉得把钱放在加拿大的市场让我们感到那么舒适,他们必须首先要符合我们投资的标准。当然除了加拿大以外,还有好多国家可能都无法理解。加拿大有一个非常稳健的经济,虽然说这个经济量不如美国,但是总体来说经济是向好的。我觉得我们慢慢地在搞清楚事情之后,也会对在加拿大的运营有信心。

  提问:您提过您更愿意阿吉特在保险方面做保险的评估,比其他保险人,您对他更放心。多年以来你都在讲阿吉特对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影响,你甚至开玩笑你和阿吉特在一个沉船的时候,只能救一个人,让大家去救阿吉特,关于伯克希尔未来的CEO,你没有提到过会有阿吉特未来的接任人,未来有这么多保险方面的挑战,你觉得在阿吉特的继承人上怎么去想呢?我也想听听阿吉特的

  巴菲特:确实很难找到阿吉特的继任者,阿吉特比我年纪小很多,现在不需要担心他,你们现在担心我的年龄好了。确实找不到第二个阿吉特,他们帮我们打造了保险这边极佳的运营,或者至少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得益于他,没有他的话,很难有第二个人来复制现在的这个业绩。我也不会尝试去复制他给我们缔造的这些成绩。我们已经把我们的一些优势体制化了,而且阿吉特在其中不可或缺,他的出现让我们做到了这一切。现在我们打造出来的保险业务的架构,在他1996年出现之前是完全不可能去想象的,保险真的是我们伯克希尔最重要的业务线条之一。当然投资也很重要,但是跟保险业务相比,他们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没有阿吉特的话,我们的保险业务真的不可能有今天这么优秀。所以,一定要感谢阿吉特。他1986年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保险行业当中有所涉足,我50年代的时候就买了GEICO,1957年的时候买了国家保险,也还有其他保险公司,但是阿吉特那个时候一个周六来到我的办公室,他当时在学界上的工作上还面对非常多挑战。我告诉他“我这边也有很多挑战,他就跟我说,我们现在保险上需要做以下的一些措施,就是哪一个时刻改变了整个伯克希尔保险业务的未来,所以感谢他。

  阿吉特·贾恩:谢谢沃伦·巴菲特的溢美之词,也谢谢大家的掌声,事实是什么呢?没有任何人是不可取代的。你看我们现在下面也有苹果的CEO库克,他也给我们设了一个非常好的楷模,他接替乔布斯以来也做了非常出色的工作。

  阿吉特·贾恩:既然这么讲了,我们的董事会也一直在关注继任者,不仅是沃伦·巴菲特,也有我这边,每一年他们都会问我问题,让我跟他们分享一些我的想法,就是如果我不小心被卡车撞了,我们明天公司的保险业务要怎么做。我们也经历过非常多这种运营的周期,我们心目中也慢慢有了一个关于未来候选人的形象。我们也会在未来慢慢地找到一个让我有信心的接替者,当然这是一个我们都非常重视的问题,就像库克给我们证实的一样,我觉得当伟人离去之后,这个世界和地球都会转,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没有人是不可取代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可能是最好的答案,但是我们也确实找不到第二个阿吉特,这也是实话。

  提问:我是安吉·梅克斯(音)。如果你还能跟查理·芒格先生再共度一天的话,你想跟他一起做什么?

  我们生活的方式都是能够尽可能让自己开心的一种方式,查理非常喜欢学习,刚才的短片中也听到了,他对好多事物感兴趣,他的兴趣比我宽泛很多,他也不像我这样,我也不想像他那样,但是我们俩在一起却非常志趣相投,我们一起做很多事情,一起打网球,一起打高尔夫球,很多事情都一起做,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时间甚至比独处要更加开心,但我们还是要必须工作,遇到困难的时候一起去克服它们。所以,拥有查理这样一个伙伴,帮助我们一起摆脱各种各样的困境,这几十年来真的是让我非常开心。而且他在十年前给我们的很多想法,还在不断地让我们获利赚钱。所以,他活了99.9岁,他提过吗?除了自己从军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自己出去锻炼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吃什么,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吃得营不营养、健不健康,但还是活了99.9岁。查理比我的兴趣要更广泛,但是当我们在一起时,我们也对对方从来没有有过怀疑的态度。如果我跟他再共度一天的话,我相信跟我们之前所有共度的这些日子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不知道我们哪一天会离开,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幸事,查理一直在说“我很快要死了,那个地方我就不要去了。”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还是带着这样一个好奇的心态,去到了非常多的地方。所以,他不仅仅对这个世界感兴趣,我觉得全世界也开始对他产生了好奇心,我觉得这真的是无与伦比的一件事。

  我过去几年当中也跟他提过这一点,我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在99岁的时候活到了自己人生的巅峰。在99岁的时候,全世界都想来找你。

  这个问题没有完美的答案,但是我想说我和查理还会像以前的那种方式共度。我问查理关于某些书的问题,他老是说“我已经读过了”,他一般去餐厅也是会去看书,他真的是非常无与伦比、杰出的一个人,他基本上该见的人全部都见过了。跟富兰克林这边肯定还是有很多东西可以去学的。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觉得你要问自己一个问题,你觉得有谁愿意跟他共度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天,如果想到有这样一个人,现在就去跟他见面,明天就去找他吧,而且经常跟他见面,不用等到生命的最后一天。

  提问(瑞士):现在政治上面的一些变化,产生了网络上面的攻击和压力等等,对于现在的网络安全在保险或者是在很多业务,比如硬件设施,像机场、电力公司、港口等等,您对于未来的可能性到底是怎么样的?

  阿吉特·贾恩:网络的安全保险可能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非常时尚的话题以及产品,大概至少有一百亿以上市场的价值,但是我想线%会增加在我们投保保险单上的价值。伯克希尔公司是否做网络安全保险,我们是非常谨慎的。两个理由:第一,去了解、知道今天量子的措施这是非常非常困难的,或者如果发生一次之后,现在要量子损失的计算是非常难的,而且在运作的层面之下,是否有一定真正的标准呢,是不是有任何集成或者是未来风险上面的计算,这是非常非常庞大的。第二,损失上面的一些成本是非常难计算的,不是光攻击一次就有所损失,这些损失会跨越时间性,会有很长期的影响,也许这个损失不是一块钱可以投4毛钱就可以捕捉或者就可以疏解,不可以这么计算的。所以,今天实际的损失怎么计算,这是很难进行计算的。在我现在运营的保险上面来讲,有很多人也许都希望能够运营这个情况,所以要写保单的时候,必须了解保单要怎么样做这种费率的计算,有了这样一些保险机制之后,才不会真正损失太多的钱,因为有的时候你可能会赚到钱,但是有的时候你会输的钱。所以,今天的这个轨迹,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庞大的业务,但是我猜测,在某一点上会突然暴跌,而得到巨大的损失,因为有很多严重性的事情会发生,这是我的想法。

  巴菲特:阿吉特先生刚刚已经说了,他的想法是非常具有广泛性的,有的东西现在可能还是无价值的,因为你要保证或者确保某些东西,第一个问题,比如1968年曾经在各地发生暴乱的现象,那个时候是肯尼迪在位的时候。讲到任何一个事件,你要保单的时候,必须要限制在这个保单中保险的范围。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个发生的事件,比如某个人在某个城市进行严重的刺杀行为,而且造成了上千上万的业务都已经损失的状况,但是你已经写了这些保单了,因为一次的事件,您到底要怎么样能够进行补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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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险上面能够计算的价值,有的时候可能一次就会损失上千万。如果说真正发觉了这个问题,写了很多保单,但是有些事件是有连锁反应的。今天也许你提供了一千个保险,但是这个中间还跟其它的一些事件进行了连接,有些时候你还要由法庭来做这些决定,大部分的人因为追求时尚,所以说就来保一个所谓的“网络保险,当然这些保险代理人也可以赚到丰厚的佣金。但是你在写这个保单的时候,必须要知道这些人在管理这些保单,我完完全全了解现在累积的这些风险到底是什么,有一天是没有办法想到的。讲到地震,地震在某些地方已经发生了,人类的灾难也是因为地震发生了,有上千万、百万的限制,但是人类的这些天然发生的灾难也就是我们现在保险公司将会面临的。所以,我们现在并不是说因为它时尚就感觉非常兴奋,大家还是要非常乐观。

  提问:问巴菲特先生和格雷格·阿贝尔先生,我是一个退休人员,来自内华达拉斯维加斯,这一周中有很多拉美的人,还有更多我们这个地区的人,我现在几乎能够代表所有的在内华达州的拉美的后裔们,我们有些人是已经在挣扎地去付内华达的电力,在评估是否内华达现在的电费能够负担得起,以及又有清洁的能源。我今天想说,为什么伯克希尔公司不在那个地方再开一个新的天然气的工厂?或者是进行天然气的投资?内华达州随时都有太阳光,您是不是看到了?以后在您的领导层面之下,是不是可以再进行相应的其它的一些投资?而且不要再在石化投资上,而是做其它新能源?

  格雷格·阿贝尔:这个问题非常严肃,我们之前也讲到了我们在早期传统能源,但是现在也进入了一些不同的境界。

  太阳能是非常好的机会,也是我们非常羡慕的一些能源,我们会持续地使用这个资源,还有其它一些资源的可能性在内华达州进行。

  我们现在讲到转换到不同的能源部分,原来我们都是用碳能源,但是现在也开始进行了可再生的能源,这样一个转换已经发生了多年。我们现在的可再生能源,不管是太阳能还是风能,都是在我们现在的考虑之中,我们有的时候还是要综合电池,但是在此时刻,我们没有办法立即转换,从原来用碳做我们能源的资源结果,马上就转到其它的可再生能源之中。但是在以后的两年中,我们会减少火力发电的可能性,这种(事情)已经在快速地发生,我们也需要了解现在的系统是否能够值得信任,以及是否在现有的情况之下我们的客户也能够进行相应的使用。我们希望能够每一天更好地服务我们的客户,而且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能够提供相应的服务。

  风能我们也有相应百分比的使用,每一次地球日的时候,我们也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如果第二天这个风没有了,我们必须要有其它天然气的资源或者是其它天然气工厂来补充它的需求,这就是我们现在在内华达州发生的一些问题。当然我现在告诉大家,我们会持续地在内华达进行相应的转换,不管是内华达州的风或者是其它的一些地区会有综合电池等等。

  以后我们看到的愿景,天然气也是非常重要的资源,但是我们也要考虑到要满足服务客户上面成本的需求。

  巴菲特:我们有足够的资本做合理的投资的考量,但是必须有合理性,在内华达州以及所有的州都是如此,每一天我们进行投资的时候,还有各个相关的委员会里面,他们也会有不同的一些想法,对于公共服务事业,哪些东西可以做,而且能够真正地做到,达到我们的要求标准,这些是非常需要做决策的,而且是非常非常复杂的一个业务。如果说要从一个方式转换到另外一个地方,同时必须要看到这种方式是不是会造成相当的一些影响,或者是哪一项东西会像玛瑞亚建议的,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做。如果今天这么做,明天就发生了问题,中间没有所谓的过渡期,问题是不能够天天发生的,我们的公司要确定每天都有照明的可能性,都可以得到使用灯的希望。当然化石绝对在发电上面是最古老的资源。

  格雷格·阿贝尔:储存也是我们考虑得问题,另外还有电池,电池现在是一个比较经济的方式,但是一个电池可能只有4个小时的电力,这中间还有更多经济上面的一些挑战,还有技术上面的推进。不管怎么说,我们一定要寻求它的可靠性以及平衡度。另外,还有今天的电费对于很多客户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观点,能够提供最重要的而且是可信任的电力,这是我们的目标。

  巴菲特:我的朋友比尔盖茨先生也是一直在进行这方面的工作,他希望能够缩短我们现在提供电力的时间,还有电池的工作,他也是一直在进行工作的。我现在已经了解,今天有很多有聪明才智的人在推进这些项目。有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中间到底什么时候开灯,什么时候关灯,我们的公司有更多的资产,能够提供相应的投资在进行实施,但是某些事情必须要花某一段时间的才能开始进行。我的女儿有的时候非常讨厌我举的某些例子,她说你不可能分秒之中可以让某一个女人就怀孕了,要开始生孩子。你一直想生一个孩子,但是这中间你要开始听老天的意愿。

  提问:我来自佛罗里达,沃伦、阿吉特,现在这些车辆还有这些资产保险的解决方案,在佛罗里达好像这些已经失控了,我们的居民发觉了这个现象,伯克希尔是不是拥有现在更好的机会?

  阿吉特·贾恩:佛罗里达这些年在家庭车辆保险和房屋保险面临大转折曲折的情况,当然还有一些律师,还有在中间好像有一些所谓共谋的情况在佛罗里达发生了,造成了佛罗里达的保费急剧增加。另外,佛罗里达也有一些风灾以及其它的一些情况发生的频率变高了,而且非常严重。佛罗里达的损失也造成了今天我们保险界损失金钱的情况。我们最近也在佛罗里达做了相应的一些考虑,而且有更多的一些未来的想法,也会在这里发生。佛罗里达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而且这个市场跟其它州也会进行相应的补足。

  长期来讲,佛罗里达的立法者也是通过一系列的法律来把佛罗里达的费率降低,我们希望在未来佛罗里达的保险行业能够恢复正常,因为他们比其他的州在面对保险的风险危机上要更大,比如相比加州和纽约州。确实佛罗里达有自己的问题,未来费还会继续上升,但是最后会达到一个制衡,让风险的承受者也能够获得他们想要的利润。

  提问:我来自加州,谢谢您作为我们一个伟大的导师,把您的智慧在这么多年传达给我们,您今天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您觉得我们每个人最需要听到的是什么?

  巴菲特:你应该想问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想听到什么吧?如果我这儿有一个建议的话,你们很幸运,你们生活在美国,因为这里有无限的机会,在世界好多其它国家都是找不到的。

  我想用一下查理·芒格之前的一些建议,就像是我在读他的悼文一样。我想告诉你们,首先,把教育做好,针对你自己个人的情况,跟正确的人打交道,跟我来讲,我就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够帮助我找到人生正确方向的人。查理会说“你好像在给你的合作伙伴提供一些相同的效益”。我觉得在美国蕴藏着巨大机遇,真的是无限的。倒回几个世纪去看,比如一百年前你要成为一个牧羊人,你能想到你的孙女还会做牧羊人的这个角色吗?你根本没法想象过去两百年我们实现的巨大的发展是什么。首先出现了工业革命,后来又因为科学、教育、医疗巨大的进步,我们真的非常幸运,能够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出生,我们在场的好多人也是足够幸运出生在美国。你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是前所未有最棒的,你们也要去找到你们自己热爱的活动去参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分享现在的这个世界带给你们的运气。我和查理就是如此,我们找到了彼此,我们找到了共同的兴趣。你现在如果找不到的话,就继续去寻找吧。

  我也一直在告诉我的学生们,找到一个你想要的工作,有时候你可以很早找到这样一个非常喜欢的工作;有些时候可能要寻寻觅觅很久。但是不要忘了自己的初心,一定要这样去做,我觉得在美国这是可以去实现的,而且你也可以找到一个和你一起去分享生活的人。有时候你可能很早就走上正确的道路,但是有些时候你可能也不得不犯一些错误才会找到正途。

  所以,总的来讲给你的建议是,试着回顾一下自己人生的道路,今天就开始走上这个目标的道路,去找到你想要的这个目标,找到跟你志同道合的人,这个路上可能会有些困难,但是你只要有足够的自信、足够的决心,你是会到达那个成功的彼岸的。

  提问:我来自德国汉堡,伯克希尔的CEO这边在阿吉特和格雷格成为主席之后会发生什么变化?我们有些公司的CEO还是可以向巴菲特这边直接进行联系,而不用通过这两位副主席?

  巴菲特:这个答案可能会让你们吃惊,但是我想说这些执行总监们仍然可以联系我,我当然很想先跟格雷格和阿吉特交流,他有这样的一个问题是可以理解的,我现在跟三十年前、四十年前比,我自己做执行这方面的工作肯定不像以前那么高效了,我没有办法认识所有的这些董事会的经理人们,但是我身边有格雷格和阿吉特这样的得力助手,为什么只来找我呢?也可以找他们呀。我觉得这样的一个运行在过去这一段时间还是非常有效的,我很难想象有比此更高效的一种工作模式。格雷格这么多年来比我要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的问题在哪里,给他们的建议也是非常珍贵,而且他一直是充满着能量在工作。而且阿吉特这边的智慧是没有人可以拥有的,他让更多的人进入到保险的行业,知道怎么去做事。之前阿吉特帮我们建立了保险帝国,当格雷格成为我们的副主席之后,又帮我们建立了非保险类的帝国。所以,在他的麾下有很多的经理人,这些人也是更愿意在自己的事业当中付出的,他真的是可以向我们很有效地去传达新闻和信息,当然有些人,举个例子,一个人有二十个孩子,非常富有,一直都雄心勃勃。我想说我们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公司,我们过去也一直对我们公司内部的人非常严格,因为查理和我,我们自己做得很棒,有的时候甚至不知道怎么在内部去建立这样的一个非常高效的沟通渠道。

  我想说我每天接到这些经理人的电话,基本上现在数量为零,而格雷格这边是在帮助我们应付所有的这些咨询和电话,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觉得我们真的是找到了正确的人。在阿吉特那边,他可能自己真正走来走去不太多,但是保险业的人都非常习惯跟他这么多年来合作,他们职位的改变不会改变他们工作的内涵,他一直以来都是在负责我们的保险业务。你找他那边问保险的问题,肯定比我这边给到的意见要多很多。

  阿吉特·贾恩:我补充一下,对我来说这样领导层的过渡真的是非常顺,但是这一切真的要归功于沃伦·巴菲特,他在这些情境上做的操作。当过渡的计划做出通知的时候,很多的经理人以前直接向沃伦这边打电话,但是当这个过渡计划宣布的时候,沃伦其实非常有技巧,他不会直接去回答这些人的问题,但同时又会让他们感觉非常好,让他们感觉到这些人联系他,他会感到非常荣幸。所以,当这些人收到这样的一些信号之后,他们也会做出回应。在今天来说,我们这样的一个过渡,大家的这种联系的方式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阿吉特·贾恩:我在这里补充一点,我们在这里有非常优秀的经理人,不管是保险还是非保险的业务当中,这让我们的工作也变得很轻松。这个过渡真的并不难,非常容易,因为他们对于伯克希尔,对于我们公司的文化非常在乎,他们想要帮助公司取得进一步的成功,这些保险和非保险行业的经理人都是如此。

  巴菲特:格雷格刚才提到,他们确实需要在某些方面有更多的方向,我也会给到他们,我就坐在那儿读《华尔街日报》就行了。我觉得每一天他们工作的时间感觉都超过24小时一样,我都真的很难置信格雷格可以覆盖这么多的领域,他对比普通人来说,真的是要博学太多太多。我们在评价投资的决定和标的的吸引力的时候当然有比较相似的意见,但是他的工作量真的是要大很多。我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应付如此多的工作,我每天可能抽两个小时,我也不像以前读得那么快了。但是现在这样的一个过渡真的是非常行之有效,我觉得即使没有了我,伯克希尔仍然可以非常顺利地运行下去。我可以把自己的声音录在一个录音机里,人家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可以把我的声音放出来给别人听。但其实这一切不是在你们商学院能够学得到的,但是在伯克希尔你们能够看到这样的现象。

  提问:沃伦、格雷格、阿吉特你们好,谢谢你们在这里教育我们,你们的教诲不仅使我们成为成功的投资者,更重要的是使我们成为更好的人,我来自新泽西州,我做一家关注印度的基金,我的问题是跟印度相关的。印度的权益和经济在过去五到二十年中都表现良好,它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五大经济体,很快在未来几年将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我的问题是,伯克希尔是不是非常积极地在印度的权益市场找机会呢?有什么可以驱动你们在印度做出大的投资?

  巴菲特: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确实,印度我们在关注,我相信印度有大把大把的机会,特别是像印度这样的地方,但是我的问题是我们在印度到底在见解上面有没有任何的优势。我们的投资有没有可能是印度真的所想要我们去参与的?某些可能我们觉得活力充沛能够进行管理,伯克希尔也能进行追求的,但是我们现在的名声对我们来讲,大家都知道伯克希尔在全世界最有名的一些情况,比如说日本人的经验就讲这个公司非常让人觉得惊喜,也许这中间有些区块我们还没有探索到,或者我们现在还没有注意到的一些问题,当然并不是由我来探索这些机会,在未来我感觉到可能会有更多的一些机会会发生,当然现在可能已经有机会了,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伯克希尔是不是有某些真正具有优势的情况,能够追寻这些机会,或者真正让这些机会能够得以实现,也就是我们能够负起在资产管理这个层面上面值得我们做的。

  在这个环境之中有许多人都是在参与,他们在购买,进行自己的一些交易上面,有的时候他们有自己的哲学,但是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一些理论。有些人会因为如此而致富。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今天这些利润是根据您今天的投资到底有多少或者是你买了多少而决定。我要看一下我们下一代的管理到底在这个环节之中到底要做怎么样的抉择,当然伯克希尔公司目前不会等得太久,当然我也不是真正对于实际的这些表格上到底是怎么样来进行审核也多大的关系。我的想法就是这些事情应该对于我们公司里面有好几个人,他应该在全世界要做的工作是由他们来进行决定的。

  你讲的是非常对的,如果说您今天是精力充沛,而且有某些方法,能够成为一个买主,或者是一个参与方,大家非常愿意跟你做生意,日本的投资是非常好的,我想印度也有可能有这样的一个机遇,但是日本跟印度是否是完全一样的,我自己并不清楚,这中间我也没办法告诉你他们的差异性,因为文化上面是比较不一样的,而且哪一国跟哪一国到底是什么样,我也没有办法去区分。这是我们伯克希尔目前的一些抉择,我们必须要看事实。

  提问:我来自西班牙,伯克希尔继续进行相应的成长,另外今天的“建筑师”是查理芒格先生,您是总承包商,我们也对你们两位的工作进行感谢,我们也随时在了解伯克希尔今天做的所有的工作以及文化,希望能够保障我们现在投资这个建筑物的稳定性以及结实性,今天已经有了很多在建筑师以及承包商上面的工作,您觉得伯克希尔公司,今天如果这些“承包商”必须要开始重新更新或者是重新有新的承包商加入,这样的改变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会有什么样新的建筑师的加入,会有什么样的情况?

  巴菲特: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查理现在已经不再为我们工作了,但是很明显,我跟查理不断地谈到这个问题。伯克希尔公司目前是保持原有的状态,我们吸引的人还是跟以前差不多的,对于我们的董事会要开始找到新的总监,或者是某些人在65岁就退休,其实65岁退休是一件不太会经常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正年龄成为退休的一个基础的话,我们当然要做重新的考量。

  我们的高管对于他现在进行工作觉得非常艰难,而且与我们一般智慧的精力是不一样的,我们必须要成长,他们必须要开始做任何的一个决策,而且频繁地做决策,这是我们的经理人必须要做的。

  另外,CEO有的时候99%的工作,也就是在我们所有的这些总监上面或者是经理人上面,只有1%是不同的,这些工作的方法有的时候也是蛮困难的,如果你要做错了决策,可能会影响到很多。

  所以,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困难的工作,在我们现有的系统之中,当然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如果做一个经理人,而且要有很好的结果,我们并没有完完全全美妙的、完美的系统,能够让你在我们的董事会里面。所以,今天所有的董事们,他们也了解这一点,一般在进行运营的时候,我们一般的一些基础还是存在的,下面的二十年我们是不是还要真正地解决现在如果是董事会的董事进行变化的时候,我们当然会先在自己的组织之中寻找适的人选,某个人是非常合乎资格的,能够维持我们现在特殊的一些优势,我们也希望在以后的二十年之中,也都能做到这种情况。但是这些事情现在的可能性还是比较低的,我们现在的立场还没有更换董事的需求。如果今天有些事情发生在格雷格身上了,有人讲“您不要两个人同时去做同一班飞机,或者您不要搭同一班飞机或者是怎么样”,这些事情是别人常常讲的建议,说你不要搭同部车,车子可能发生车祸等等。

  格雷格现在的职责,必须告诉我们现在所有的董事们今天他做了什么,哪些事情要发生,这不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工作。我没有办法替他做他的决定,但是我们现在所有的董事必须要决定今天格雷格是否做了正确的决定,或者是说他今天做对了决定,我们是不是希望他今后能够继续做更好的决定。希望我们非常幸运,我们也希望我们所有的经理人能够在我们现在公司存在的一些情况之下,或者是在这个世纪之中,还是能够在六年、七年之后做同样的工作,我现在的答案是也许我们需要一些好的运气,也许我们有的时候要打破传统,但是我们必须要找个精力充沛的,而且是能够真正地鼓舞人心的经理人。

  我们现在的所有的组合层面是有不同的多元化的,也就是我跟查理讲过很多次,这些人选都是最佳的BG大游APP,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伯克希尔最好的一群经理人,等于我们的“婚姻”是非常非常好的。当然也没有改变或者是我们的董事或者会做其他的决定,这也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来讲的。

  各位,不好意思,我现在又要把格雷格放在聚光灯下,不是换你或者讲到你怎么样,必须由你做发言。

  阿吉特·贾恩:谢谢您今天讲的,我必须补充一下。任何评断都是由我们的文化来决定。伯克希尔的文化我们已经讲过很多次了,股东、合作伙伴以及经理人在进行我们的业务,还有我们拥有的最重要的机制,这些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这样我们才会吸引到不同层面真正适当的经理人,这是伯克希尔已经有的公司的文化,而且是非常特殊的,这不会改变(掌声)。

  提问:我在马来西亚吉隆坡的一个家庭,我今天非常高兴,我们是来朝拜英雄。您跟查理帮助我们做了很多积极正面的转变,今天很多对你崇拜的人没有办法到现场,但是我已经在现场观赏。

  提问:您的团队在业务上、资产配置以及到时候再做更多的一些结论上面,做得最棒的是什么?特别是在疫情之后,您可不可以给我们一些您的观点?格雷格和阿吉特现在对业务的遵从度这么高,给我们做一些评论。

  巴菲特:您在进行某些事情的时候,到底怎么样能够开始进行你的资产配置,比如说保险保单、保险政策,你是代表了一群股东们。我们的使命是非常清晰的,当然有些人也同意我的讲法,但是我会这么说,我如果说不同意他们的使命,举个例子,如果说您今天要65岁就退休的话,你要担任伯克希尔的CEO,听起来好像已经完完全全被屏除了,不可能。我的想法是今天某些人的某些想法或者是某些支持我们是不需要的,我们也不会采用的。我们现在的立场是完完全全已经被整顿得让人觉得非常满意,目前的这些情况也是良好的,但是你说是不是完完全全能够肯定地这么说,也还相差极远。所以,在以后的二十年中,我们将会提供相应的一些项目还有我们的这些想法,当然我们的董事会,格雷格跟我,我们之后也许也会做不同的决策,这是肯定会发生的。我讲到这些,可能有些人也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了。但是今天在讲到的这些董事们,董事们是否会接班,还有CEO的位置,格雷格跟汤姆墨菲也都是有可能进入,但是谁是最好的呢?他们都是最棒的经理人,但是有人讲是汤姆墨菲吗?墨菲在加入我们之后,也贡献了巨大的努力,我们都是视而可见的。他在这里好像也说过一句话,总的意思是汤姆墨菲擅长做的是纺织品的业务,我们认为肯定有比这个更好的业务,我之所以一开始在纺织品这个行业做投资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他,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也是一个很好的经理,如果这个纺织品业务能够发展得更快的话,我们还可能获利更多。后来在电视这个行业,我也支持了他不少,他早期的这个运营非常惨,在纽约BNSF跟通用电气(164.11,1.47,0.90%)进行竞争,从那以后他打造出了一个出色的公司,因为他是最出色的经理人。但是除此之外,这个业务也是很好的,我觉得我们还能找到汤姆墨菲这样的人,把很多优质的业务交给他,可能不会找得那么准,但是在很多公司来说,你可能也找不到那么准,你会有很多管理的顾问团队,但我觉得这不是一个管理顾问的问题,雇佣汤姆墨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他每一个月的销售量、每一周的销量量都非常之高,他每次都把自己的目标设得比其他人要更高,超过CBS,超过ABC所有的传媒巨头。这就是我们生活当中可以学到的一个非常好的教训,我们要以不同的视角去看待这些事情,我从他那里也学到很多,不仅仅是他跟我讲了什么,甚至是观察他们怎么去操作、怎么去运行,就像是看一些优秀的高尔夫球选手打比赛,也可以帮助我提高球技一样。

  不好意思,这个答案可能不是你想要的最好的答案,但是对我们来讲,直到现在它还是一个行之有效的道理。对于格雷格也是如此,我们也要看未来公司的人怎么去想当我离开伯克希尔之后,每二十年也许就需要做一个正确的决策,而且如果这个决策做错了,也要及时地改过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有董事会的原因。我们现在也有正确的人,在我们的董事会上,他们深知自己的责任在哪里,严肃地对待这些责任,但是他们不把自己太当回事,这是很好的态度。他们不希望只是好像看起来让自己很忙,不会把伯克希尔作为一个垫脚石跳到其他公司的董事会去,他们真的是信任、相信我们在做什么,而就是因为他们会让伯克希尔公司成为一个大家都很理想的愿意去工作的公司,这样即使在我们的接班人沉睡20年之后,因为20年前一个好的决定,伯克希尔仍然会很好地运行,仍然会是全世界都可以利用的一个非常好的工具。使一个2亿市值的公司成长到现在2700亿,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做,但是在几件重要的小事上我们做得比其他人好就够了,我们也愿意有人在正确的时机下去行事,我们也要确保美国政府需要在出现危机的情况下,认为我们是国家的一项资产,比如说在2008、2009年银行出现危机的时候,我们也想确认最能够决定我们的未来,我觉得除了伯克希尔之外,没有任何第二家公司在面对这样的情况,能有更好的一个地位(掌声)。

  提问:我叫尤罕海伦(音),你现在有1820亿的现金了,你在等什么呢?为什么不把它配置到其它的一些该有的地方去呢?

  巴菲特: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台上的这几个人都没有一个很好的想法,怎么好好地去用这笔钱,我们不会在现在一个利率5.4%的情况下去用这个钱,利率这么高,当然这一点不要去跟美联储讲,我们只在正确的时候去挥杆一击,但现在好多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乱挥舞着他们的棒球棒,因为可能觉得之前挥棒都打空,那我就不停地打、不停地击,总会打到一个正确的标的。我们现在可能对这个回报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想到要超过100亿,也许超过1000万是比较合适的。现在如果还是以前的那个目标,可能找不到这么多的机会。比如说在日本,一个公司如果收购300亿、400亿,可能回报会比较好。现在如果看到这样的一家公司,也许我会去做的。我现在可能也许在“绝食”吧,现在没有这种足够的投资标的,没有足够有魅力、有吸引力的投资标的让我去配置资产,看以后有没有任何变化吧,我们拭目以待。

  提问:巴菲特先生,每一年你的股东大会都是如此得出色,我是一个房地产的经纪人,我在亚利桑那和加州都经营伯克希尔的一些业务,我的一家人也都在伯克希尔的房屋服务公司任职,我们非常荣幸能够成为伯克希尔的一部分,还有这么多的人跟我的想法一样。房屋服务现在在美国遇到了一个诉讼,上一周损失了2.5亿美金,这比任何一家的房屋公司的损失都更大。作为一个房地产公司,伯克希尔的房屋服务公司,他们已经连续十五年可以来参加这次股东大会,我也很荣幸今天过来,你觉得最近的这个和解您怎么想?格雷格、阿吉特,你们在买下一个房子的时候会不会考虑伯克希尔的经纪业务?

  巴菲特:我买房子不会像你想的那么频繁,以后再去投资房产的可能性很低,谢谢你今天加入我们,而且问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问题。之前的这个“和解”,格雷格之前给我传达了这些信息,格雷格,你能不能讲一讲,我百分之百信任你。

  阿吉特·贾恩:谢谢你和你的家庭都成为我们这个公司的经纪人,为伯克希尔这家房屋公司工作,你刚才问了几个问题。

  第一,毫无疑问,这个行业会经历一些变革,因为这一次的“和解”会产生一些转型。很多这个行业当中的巨头都是总额达到了一个4亿的和解,很多人在这个和解当中都受损严重,也为我们的房屋服务,为整个行业的向前迈进打下了一个基础。接下来会有一系列的改变,而且因为这个和解,这个改变也被提了出来。

  我同意你刚才说到的一点,房产经纪人仍然会成为这些交易当中重要的一部分,但是我们人生当中可能做这样一个大的投资的机会并不多,我们和其它的业务都是如此,我们需要知道这个佣金的架构要怎么去变,怎么去谈判,才是最重要的,这才是“和解”的核心,而不是说好像买主会自动地给他们买方的经纪人付一笔佣金,这个佣金是需要去谈判的,这确实会影响到我们未来的经营方式。但房产经纪人仍然会成为房产业务当中很重要的一环,对于我们公司和整个行业来说都是如此。

  另外,我想跟我们的股东在此更广泛地分享一点,现在这个责任已经来到了我们这边,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对于伯克希尔和能源来说,也是如此。我们可能追求这个目标的方式不一样,但是这个和解会让我们房屋服务公司承担起这个义务,我们也会就此开始转型。

  BG大游APP

  巴菲特:我之前卖过两栋房子,在过去93年只做过两次房屋交易,买了一栋,现在还有另外的两栋。我从来没有把这个佣金率往下谈BG大游APP,上一个房子卖出去好像700万,当时还是做了一些佣金的谈判。我觉得这个体系现在还是有效的,我从学校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有一个房屋拥有人的提前销售的政策,现在去看那种古老的体系的运作还是很有意思的。我也知道房屋经纪人工作非常长的时间,赚的钱只有那么多,有的时候可能到最后交易还没有谈下来。我觉得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个更好的体系,但这真的就要取决于格雷格和我们伯克希尔房屋服务这边的人去采取一些措施。我很喜欢我们的这个公司,我们也有非常大量的房屋经纪人在为我们工作,我也为我们之前在房地产行业的扩展还有房屋交易行业的扩展感到非常欣慰,我们真的帮助好几家公司,包括伯克希尔能源公司,慢慢壮大了他们的业务范围,这是一个很基本的业务,93%的人都需要帮助买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房屋,我的整个人生都在目睹我们怎么给他们提供服务。但是法院确实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我也告诉格雷格,我们要承担起这样的义务,我其实对这个最后的决定还是有些吃惊的。但是我们对于保险业常常会有更多让人惊讶的决策,不同的事情我们面对的状况也是不同的。9·11发生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我们这里,后来发生了之后,我们就发觉这中间还有更多的事情会发生,比如说那个时候的股票交易所也就是因为9·11的事情而关闭了,很多的人也因为这个事件而失去了他们的收入。所以,在我们的各行各业中可能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必须随机应变,根据当时的情况来找到合理的解决方法。我那个时候也非常惊讶,就是当时为什么证券交易所要关闭。所以,我们必须做任何决策时非常敏感,虽然有惊讶的一些状况,还是要这么做。

  阿吉特·贾恩:也许今天的经济模式已经改变了或者说我们现在是担任房屋服务的工作也需要相应地进行改变,中介的一些状况也要进行调整。比如说我在英国的时候,在英国买东西的时候,发觉他们买房子的方式跟美国完全不一样,我们的时间以及资金,这个中间等于是放在我们的风险秤上,你要确定在交易的时候能够真正地卖了,而且能够过户。这些都是我们在买房子、卖房子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后来发觉,不是你花了多少钱就可以再取回多少钱。传统的中介机制其实也都会继续成长的,这中间也会帮助您在交易的时候提供更多的一些服务,中介机制绝对会继续生存下去的。

  巴菲特:没错,那个时候我们买了房地产的中介公司,我也感觉这个行业之中有适当的价格,而且是一个可行的公司,那个时候我们就发觉我那个时候卖房子卖了700万,但是我跟这些中介人,我并没有还价6%的佣金,我觉得这个钱就是属于他的。

  提问:我希望我能够在讲到伯克希尔对于现在GEICO还有埃隆-马斯克讲到的自动驾驶车的情况,对您的保险有什么影响?我们现在的一些数据显示,真正的自动驾驶车上面,对人类开车的危险度其实是减少了一半,加入埃隆-马斯克自动驾驶车的技术成型,减少人类50%的风险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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